【新快】Stand by(并肩而行,ABO设定文,中长篇,HE)

84、(下)

洗漱完毕将自己整个儿摔进床里时黑羽快斗还维持着脸上的忿忿不平,连带着无视了工藤新一提醒他擦干头发的好意,然而可惜的是这份愤慨仅仅坚持到名侦探睡熟后无意识贴过来的瞬间。

 

怪盗睨着名侦探的睡颜,只觉得心头的愤懑就跟被戳了一个窟窿的气球一样唰地就泄了个彻底。反手替工藤新一提了提被子,黑羽快斗取出手机,点开了提前下载好的视频资源,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没有错过其中一分一秒。

 

四场演出看下来,就是将近8个小时的时间。

 

闭眼之前,黑羽快斗注意到已然隐隐有光亮透过窗帘照进屋中,可生物钟被打乱所造成的疲惫令怪盗无暇分神去设定一个闹钟,他将被子盖过头顶,闷头就睡。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准确来说还是被人给暴力推醒的。

 

意识回笼之时黑羽快斗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他揉着被眼屎糊住的眼睛,浑浑噩噩地坐起身来,在一阵耳鸣的状态中打了一个又长又缓的哈欠,“唔……几点了?”

 

一个浸满了水的毛巾被掷到了怪盗的脸上,冰冷的水珠猝不及防地甩了他一身,随之响起的是科学家独特的清冷声音,“十一点了,你怕不是要睡死?”

 

黑羽快斗摘下毛巾丢到一旁,呸呸地吐了两口险些被咽下的水,“小小姐你怎么——”

 

埋怨随着怪盗抬起头的动作戛然而止。

 

黑羽快斗无比惊愕地打量着不知道拔高了几个头的灰原哀多久,才在对方不耐烦地回望中回过神来,接着,怪盗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出手指,一脸惊奇地在伫立在床边的两个人身上来回地比划。

 

“我没看错吧,你们俩居然梳着情侣头!”

 

正大口大口喝水的白马探的头上暴起青筋,他咬牙切齿地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捏爆,狠狠地扔到了黑羽快斗的脸上,“黑羽快斗,把客人叫来自己呼呼大睡,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又不是我叫你来的,是你自己抢着要来见名侦探的。”黑羽快斗委屈巴巴的揉脸,“为什么吼我不吼他啊?”

 

白马探理所当然道:“因为你是Alpha。”

 

“……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总算记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的怪盗拍了拍脑门儿力求让迟钝的大脑运转起来,嘴上不着边际地调侃道:“说起来,你的嗓子怎么哑了?”

 

“你还好意思问?!”

 

海归的侦探顿时火冒三丈,把水瓶子捏得嘎嘎响,“我在外面叫了一个多小时的门,结果你在这儿睡懒觉?”

 

“啊啊,那还真是抱歉了。”

 

毫无愧疚之意的黑羽快斗将视线转向了已然恢复成人体型的灰原哀的方向,“小——灰原小姐又是什么情况啊?”

 

灰原哀双手环胸,也是满脸的哀家不甚开心,“他,叫了一个多小时的门,没吵醒你,但是吵醒了我。”

 

怪盗登时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所以……”科学家眯眼微笑,“出于对朋友以及邻居的担心,我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担心是假,自己不爽拖人下水才是本意吧。

 

一大早就要面对如此令人头疼的事态,黑羽快斗着实有些招架不住,他干脆推了推还蜷缩着睡在一旁的工藤新一,“起来了名侦探,客人都打——啊不是,找上门了。”

 

这一摸下去,手下触感炽热外加一手心粘腻的汗。

 

怪盗立马吓得什么瞌睡虫都飞了,“新一?!”

 

灰原哀一早就注意到了某些问题,这会儿干脆直接推开挡住路的白马探,抢步上前,“怎么了?”

 

“他发烧了。”

 

黑羽快斗收回贴在工藤新一汗湿额头的手,面色异常的凝重,“会是什么后遗症吗?”

 

“不好说,让我看看。”

 

科学家掀开被子,用手掌分别量了一下名侦探额头、腋下的温度,然后掐着工藤新一的手腕读秒测了一下脉搏与呼吸频率,表情愈发地奇怪起来,瞧得一旁的怪盗好一通惴惴不安。

 

“发烧是装——”

 

灰原哀甫一开口,原本蜷缩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工藤新一不动声色地撑开了一只眼,在黑羽快斗察觉不到的角度对着科学家暗示性地眨了眨。

 

科学家一秒改口道:“装不出来的,但是比起不靠谱的后遗症工藤的反应更像是伤口感染。”

 

这一提,倒是让黑羽快斗想起来了昨天睡前他因为生气就没催着给工藤新一上药的事儿,面部神情微妙中透着一丝尴尬,“那个……我昨天咬了他的脖子,挺狠的,都见血了。”

 

灰原哀伸手一扒,果不其然在名侦探露在被子外的一截脖子上面找到了一圈边缘已经开始化脓的齿痕,“你没给他上药?”

 

怪盗摸着头,吞吞吐吐道:“忘了。”

 

科学家的视线齿痕上移到黑羽快斗侧脸上的纱布,“可是他却没忘给你上药。”

 

怪盗搔着脸颊,憨然一笑,“因为他心虚。”

 

“你——”

 

科学家不赞成地娥眉一蹙,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倒是被晾在床边许久的海归侦探先发难了,他刺向怪盗的锐利眼神里是作为同类说不出的痛心疾首,“黑羽快斗,你的事我真不想指手画脚,可你这标记未免也太粗暴了,真是够给我们Alpha丢脸的。”

 

灰原哀欲言又止的嘴彻底合上了,她转投向白马探的目光比盯着黑羽快斗时还鄙视,这让怪盗好一阵的窃笑。

 

如此露骨的眼神自然没有逃开海归侦探的捕捉,白马探不解地四下环顾,确认那股视线的确是黏着在自己的身上之后,他抬起手捋了捋衣领,开口道:“不好意思,还未来得及请教?”

 

科学家自报家门道:“灰原哀。”

 

“你好,我是白马探。”

 

海归侦探下意识地伸出手以表友好,然后在意识到两个人距离之后悻悻地垂下,“刚才的事谢谢你了。”

 

“不客气。”灰原哀款步走来,停在白马探身边。科学家一贯冰冷的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甚至主动伸出左手,“我是工藤的私人医师。”

 

“原来如此。”将科学家的胡诌信以为真的白马探绅士地握住伸到面前的手,“真是一位擅于观察的小姐。”

 

“不敢当。”灰原哀用余光瞥了一眼正翻箱倒柜给名侦探找药的怪盗,主动提议道:“看情况一时半会儿工藤还醒不过来,不如我们先下楼?”

 

“好。”

 

海归侦探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说实话他早就想对某个Alpha中的败类眼不见为净了。

 

另一边怪盗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盒退烧药,摁出来两粒就塞进了名侦探的嘴里,见对方只含着不往下吞,又急急忙忙地跳下床,跑到书桌边去倒水。

 

黑羽快斗这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吸引了白马探的注意,见怪盗举着杯子喂不进去水的滑稽模样,海归侦探的唇角才嘲讽似的提了一度,又在黑羽快斗仰脖子含一大口水低头给工藤新一哺药的举动中飞快垮了下来。

 

白马探抖了抖胳膊,甩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他们一直就这样吗?”

 

“平时比这还要过分得多。”

 

一只手搭在门把上的灰原哀闻言轻飘飘地往床的方向扫了一眼,语气是经历了数不尽的大风大浪后看破红尘般的处变不惊,“习惯习惯就好。”

 

白马探假装自己没看见怪盗在被子底下偷偷解工藤新一睡衣纽扣的动作,凝重颔首,“我深刻的理解了。”

 

梳着情侣发型的科学家与海归侦探彼此交换了一个惺惺相惜的眼神,一前一后地走出屋子。

 

直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怪盗才慢吞吞地抬起头,用指腹拭去唇角透明的水渍,飞起一脚就踹在名侦探的腰间,“别装了,亏你演得出来。”

 

面色呈不自然潮红状态的侦探啪的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丝毫没有高烧后神志不清的失焦症状。他吐出两枚药丸后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动作干脆又利落。

 

“怎么样,没暴露吧?”

 

“你可以啊,名侦探。”黑羽快斗阴涔涔地笑道:“要不是你口腔里的温度暴露了你的身体状态,你是准备连我都骗是吧?”

 

“哪儿能啊。”工藤新一为自己辩解道:“何止是你,我骗起人来连我自己都不放过。”

 

怪盗头痛道:“所以你这又是闹哪一出?”

 

“不闹哪出,就是刷一刷白马探的好感度。”

 

名侦探换掉了湿透的睡衣,一不小心衣料擦到了脖颈后面的伤口,脱衣服的动作顿时扭曲了起来,“疼疼疼——”

 

“活该疼死你算了。”

 

黑羽快斗这样说着,却走到柜子那里翻出一个针线盒,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瓶酒精和纱布,用消过毒的银针给工藤新一挑脓,“你平白刷他的好感度做什么?”

 

“好让他能对我这个‘柔弱’的Omega刮目相看,从而根据我的计划行事。”

 

并不柔弱的真Omega怒,“那就可以置我的形象与不顾?”

 

空气诡异的滞凝了一刻,接着响起了名侦探的质疑声——

 

“你觉得,在白马探心中你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吗?”

 

怪盗皱着眉头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掩面道:“好吧,你说的没错。”

——NG的分界线——

01、

白马探(怒气冲冲):作为Alpha中的一员,你能不能对你的Omega温柔一点。

灰原哀:这傻子谁家的?

黑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02、

黑羽:怎么样,名侦探没事儿吧?

灰原:装的,打一顿就好了。

洗衣机:???????

———碎碎念的分界线———

一首凉凉送给自己,无人问津的铜酱。

说好的更新来了,下一章即将见证名侦探的开挂。

白马探:这个Omega不简单。

我其实特别想知道,白马探如果发现工藤新一是A,斗子是O,而他还用瓶子打了斗子这个O,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白马探:你是魔鬼吗?

就酱,我们下一章见。

如果没人理我也可能没有下一章了(小声逼逼)

——打广告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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