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黑羽快斗曾经亲身经历过工藤新一对自身Alpha信息素气味的掌控能力，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所以灰原哀这有关名侦探味道的问题一出，倒让怪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名侦探身上不是一直没什么Alpha的味道么？”

 

“我指的并不是工藤的Alpha信息素气味，而是他身上残留的其他味道。”

 

“其他味道？”

 

黑羽快斗略显好奇的掀开盖在工藤新一身上的被子，转而弯下腰，把鼻子贴在在名侦探的身上嗅了大半天，然而还是没有闻到什么所谓的‘其他味道’。

 

“你难不成是想吐槽名侦探换了新的沐浴露这件事？”

 

“我更想吐槽为什么你会对工藤换了新的沐浴露这么清楚这件事。”

 

“呃……”

 

两句话的功夫，黑羽快斗又一次被灰原哀堵得说不出话来。知道对方还在为先前自己过分粗鲁的搬运方式耿耿于怀，怪盗讪笑两声，便也不再接茬。

 

“看样子你是真的闻不到工藤身上的味道。”

 

灰原哀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干脆利落的撕掉了笔记本最上层那张之前被用来演算的纸，团了团就丢到了书桌旁的纸篓里。

 

“一粒药的药效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么……还是要重新分配成分剂量啊。”

 

科学家自言自语着又开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起来，好奇心被高高吊起却得不到满足的黑羽快斗了解科学家们那种一旦专注在某件事情上面便无暇顾及周边事情的境界，连忙追问道：“名侦探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啊？”

 

灰原哀用一种极其委婉的方式的回答了黑羽快斗的疑问，“准确的来说就是一种你闻了绝对不会开心的味道。”

 

“我闻了绝对不会开心的味道？”

 

好奇心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对此事更加在意了的怪盗不满的抿紧了唇，“于是……你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严格意义上来讲，并没有什么区别。”

 

“喂，小小姐，是你先挑起我的好奇心的，现在这种说法未免太敷衍了吧。”

 

灰原哀本意是想用一句话成功的噎住黑羽快斗之后所有未吐的抱怨之词，奈何对方拿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不想被继续打扰的科学家沉吟片刻，开口问了一句：“你真想知道工藤身上有什么味道？”

 

“这还用说？”

 

“那你何必问我，找出工藤给你的药再吃一粒就好了。”

 

本来就是被工藤新一骗着吃了一粒药的黑羽快斗脸绿了，“我拒绝再吃来历不明的药。”

 

灰原哀此时已经拟定新数值，在笔记本上又重起了一个演算式，闻言她将停留在笔记本上的目光转移到怪盗那张郁卒的脸上。

 

黑羽快斗被灰原哀犹如猎人注视猎物般露骨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不由得畏惧的往工藤新一的方向挪了挪位置，“……小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就直说吧。”

 

“你一直以来服用的药有什么效果以及它的副作用……我想，不用我多说你本人应该相当的清楚。”

 

黑羽快斗挑了挑眉，算是认可了这种的说法。

 

“很好，这样我们就可以节省掉相当一部分的说明时间。”

 

灰原哀随手将笔记本连同铅笔放到了工藤新一的书桌上，然后双手环胸重新坐好。虽然灰原哀从外表上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学生，但气势上去却和任何一位正统的科学家别无二差。

 

“嘛，其实我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但是针对你的用词，我觉得姑且还是有必要进行一下简短的说明。毕竟这是当初工藤哭着求我给你研制的药，并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药。”

 

严谨的科学家一开口，就险些让黑羽快斗一口唾沫岔到肺里。

 

“等等，这个药不是你给名侦探的么？怎么又成了他哭着求你？”

 

灰原哀斜了黑羽快斗一眼，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说着脱离现实到不可思议的话，“‘工藤哭着求我’和‘药是我给他的’，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冲突么？”

 

虽说很难以想象工藤新一哭着求人的场景，奈何碍于灰原哀强大的气场，黑羽快斗还是非常识时务的怂了，“呃，确实没什么冲突……更像是因果关系。”

 

灰原哀以一副你明白就好的高冷姿态点了点头，继续道：“我没和你直接接触过，所以并不清楚你服用那个药多久。但是根据你遇袭当晚的情况，结合工藤后期的描述，不难得出你的腺体功能应该只是被全面压制，还没有丧失的结论。”

 

其实腺体功能丧不丧失对于黑羽快斗来说基本无差，于是他不是很感兴趣的哦了一声。

 

同为Omega的灰原哀不是很能黑羽快斗现在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无奈之下她只得搬出工藤新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又做了什么打算。我只知道工藤在了解到你一直以来服用的药的副作用之后非常担心你的身体状况。”

 

工藤新一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黑羽快斗的软肋，亮出一张扑克脸的怪盗不由自主的柔和了面部表情，嘴里却嘀咕着说：“我觉得舍弃Omega的身份，做一个没有性别的怪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这点工藤倒也认同。”

 

黑羽快斗绝倒，“既然如此那他究竟在胡乱担心些什么。”

 

“亏工藤还就你的医学储备量在我这里大肆宣扬了一番。”

 

灰原哀终于维持不住一如既往淡漠的神情了，她略头痛的扶额，“不仅仅是舍弃第二性别这么简单。坏死的腺体病变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缺少了信息素对身体的调节，一直以来扼杀了第二性别的Alpha和Omega都活不长。你难道要在事态无法挽回之后眼睁睁看着工藤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么？”

 

“……”

 

对上黑羽快斗陡然加深的蓝眸，灰原哀的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她语带嘲讽的说：“可千万别学八点档的言情剧，虚伪的说什么只要工藤幸福就好这种话，你的眼睛里可是写满了贪婪和势在必得。”

 

“因为我是怪盗基德啊。”

 

黑羽快斗右腿搭在左腿上，笑着伸出手，在空中比了一个捕捉的动作，“只要是怪盗基德相中的‘宝石’，就绝不会让它逃出掌心。”

 

严肃的对话莫名其妙就变味到宣誓主权上了，灰原哀在心中点燃了FFF团的火把，好在她属于理智的一类，没有当场将想法付诸行动，只是淡淡的提醒道：“再有把握的事情也是建立在你还有未来的基础上。就现在的状况来看，你选择继续服用那个药，腺体还能坚持多久真的不好说。”

 

“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对。”

 

有关腺体还能支撑多久的事情，其实黑羽快斗自己心里也没有底。自他选择服用那个药之后就一门心思扑在调查神秘组织和潘多拉的事情上。

 

更确切一点来说，黑羽快斗打从第二性别觉醒的那一天起，就因为某个特殊原因没有把‘恋爱’列入到他的人生规划当中。

 

事有轻重缓急，本着得过且过这种态度，有关副作用的事情也只在黑羽快斗脑中适当的停留了片刻，转瞬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倘若不是工藤新一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强硬姿态闯到他的生活里，打乱了他至今为止的计划，或许黑羽快斗依旧不会提前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情上。

 

啊啊，我还真是彻底被名侦探那家伙牵着鼻子走了呢。

 

不甘受感情摆布的黑羽快斗忿忿不平的想着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一定要让工藤新一好好了解一下谁才是真正掌控了主权的人。之后，一脸严肃的怪盗对着科学家问出了盘桓在他心里许久的问题——

 

“这个药真的是名侦探哭着求你研制的？”

 

“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你究竟要不要服用工藤哭着求我给你研制的药。”

 

“……我总有种一旦答应了就会沦为实验用的小白鼠从此万劫不复的感觉。”

 

怪盗露骨的说法并没有引起灰原哀的不满，这位善于变通的科学家反而从善如流的更改了自己的说辞，“那么，我再重新确认一遍，在正确配比的药制成之前，你究竟要不要给我当试药的小白鼠。”

 

“百利一害。”

 

已经认命要当小白鼠的黑羽快斗无奈的耸了耸肩，“我貌似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拒绝的理由。”

 

得到一只新鲜的‘小白鼠’，灰原哀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错，她甚至难得的露出了愉悦的神色。黑羽快斗本想趁着灰原哀心情不错的机会继续追问名侦探身上究竟有什么味道，结果话还没问出口，就见那位小学生科学家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和笔，又开始刷刷刷的演算了起来。

 

见状，被好奇心折磨得痛苦不堪的黑羽快斗恹恹的垮下了肩膀，起身走出了工藤新一的房间，打算去楼下倒杯水喝。细心的怪盗轻手轻脚的离开前没有忘记掩住房门，以免烧水的声音扰到工藤新一的睡眠。

 

灰原哀放下手中的笔，从椅子上跳下来。她缓步走到工藤新一的床前，垂眸默默注视着对方的睡颜。

 

几秒钟后，科学家独特的冰冷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真臭。”

 

“喂喂……这种说法未免也太过分了吧，灰原。”

 

灰原哀话音未落，本应该因为低血糖而安安静静熟睡在床上的高中生名侦探于此刻睁开眼，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上荡出一抹无奈到头的苦笑，“这两个字你从昨天到现在连着说了多少次了，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

 

灰原哀敛去看见工藤新一睁开眼那一瞬间眼底流露出的些许诧异，居高临下的睨着工藤新一的脸，“我倒要问你，为什么不抹去身上的气味呢，宝石君。”

 

工藤新一正曲起手臂，双手撑在床垫上，打算让自己坐起来。冷不丁听到灰原哀脱口而出的称呼，名侦探胳膊一软，险些没扭伤了关节。

 

“……能拜托你不要用这种方式称呼我么？”

 

“为什么？”

 

眼见着淡淡的红霞爬上了工藤新一那张一惯处变不惊的脸，灰原哀歪着头，明知故问道：“难道你不觉得宝石君这个称呼从档次上来讲就比洗衣机好听了不是一星半点么？”

 

“……”

 

“而且这样一来，你下次再出现什么身体上的问题，也不用辛苦的叫可怜的家电维修人员来维修了。”

 

灰原哀恶意十足的无视了工藤新一的窘迫，不依不饶的用言语撩拨对方的心跳，“就让那位国际知名的宝石鉴赏师——怪盗基德sama亲、手保养你这颗价值不菲的‘宝石’就好了。”

 

工藤新一很清楚，灰原哀现下这般挤兑他无非是为了宣泄先前被慌乱之中的黑羽快斗像物品一样被搬上搬下的怒火，他好脾气的摇了摇头，机智的转移了话题。

 

“连快斗都没发现，灰原你是怎么发现我是清醒的？”

 

再怎么说灰原哀也比工藤新一虚长了一岁，怎么会看不穿对方耍得那点小把戏。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加上这一年以来，工藤新一已经被她磨砺的老皮老脸了，继续挖苦显然也不会开发出什么新的乐趣，于是灰原哀冷哼了一声，非常配合的接过了话茬。

 

“既然千人千面的怪盗基德都没能发现你是在装睡，我又什么会看得出来。”

 

“啊？”工藤新一有点懵，“那你没头没脑的过来和我说什么话？”

 

灰原哀摊开双手，表情看上去很是无辜，“我不过是过来试了一试，随口说了句话而已，谁知道你就不打自招了。”

 

工藤新一细一琢磨，好像灰原哀的确没刻意说什么，反倒是他自己先沉不住气，暴露了装睡的事实，还因此给了对方调侃自己的机会。

 

思至此，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名侦探便悻悻的长叹了口气，“好吧。”

 

灰原哀似乎相当喜欢看工藤新一受挫的样子，她嘴角牵起了浅淡的弧度，又飞快的化开，重归冷漠的科学家挑了挑眉，道：“所以，我和黑羽的对话你都听到了？”

 

工藤新一捶了捶酸痛的脖子，“嘛，差不多吧。”

 

讲道理，灰原哀和黑羽快斗之间的对话虽然算不上全程高能，但是其中掺杂了一个究极的爆点。别误会，不是名侦探哭着求药这件事，而是怪盗单方面宣誓了对侦探的主权这件事。别说是普通的八卦少女了，就连灰原哀这种对别人的感情生活基本保持事不关己态度的成熟类型都忍不住想调侃了一下另一位当事人。

 

“请问你有什么感想啊，宝石君？”

 

迎上灰原哀恶意满满的目光，工藤新一不明就里的摸着下巴，“什么感想？”

 

“当然是你听到黑羽把你视作宝石，绝对不会让你逃走之后的感想啊。”

 

“你说这个啊……”

 

工藤新一了悟，继而沉默。在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名侦探的双瞳闪着微光，蓝得近乎璀璨发亮，他注视着灰原哀，郑重其事地回答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抓住了狡猾的小偷先生。毫无疑问，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放手。”

 

“我想也是呢。”

 

当初在医院就瞧出了不少端倪的灰原哀对工藤新一的回答不仅不感到意外，甚至还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她似叹非叹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怜的怪盗，至今还不知道他那颗珍贵的‘宝石’切开是黑的这件事情呢。”

 

有关灰原哀对他的评价，工藤新一不予置评，他只是笑着伸出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那坏笑着的表情看上去比那人称狡猾的怪盗基德不知道狡猾了多少倍。

 

虽然嘴上说着懒得替工藤新一操心，可是在怪盗和侦探感情尘埃落定的如今，灰原哀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好吧，说尘埃落定有点早，毕竟那两位当事人都没有主动告白的意思。

 

灰原哀微不可察的甩了甩头，决意彻底和这两个人的感情生活划清界限的科学家对名侦探说：“别白留着身上那股臭味，一会儿记得让黑羽再吃一粒药。”

 

工藤新一头上滑下三道黑线，“知道了。事实上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灰原哀知道事情不简单，却也懒得问，“那我就不夹在怪盗和他的宝、石、君中间继续当的电灯泡了。”

 

“……你就不能放过宝石这个梗么？”

 

工藤新一先是眯着半月眼吐了个槽，见灰原哀扭头往书桌的方向走，又秒切回到日常形态，“怎么，你要回去了？”

 

“我觉得‘宝石君’完全可以取替‘洗衣机’和‘大侦探’，成为你新的标志性外号。”

 

灰原哀的先选择性的回应了工藤新一的吐槽，然后继续道：“我留在这也没什么意义，如果博士回来看到我不在会的话会担心的。而且……”

 

“而且什么？”

 

灰原哀扭过头，横了工藤新一一眼，“我严重怀疑你家怪盗在把我掳来的时候没有把博士家的门关上。”

 

被灰原哀不善的目光盯得发毛，为了防止被怒火牵连，工藤新一连忙说：“慢走不送。”

 

灰原哀反身取回摆在桌子上的笔记本，放进衣兜里。回收了个人物品之后，科学家踱步走向门口，临出门之前，她停下了脚步，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工藤新一很快便发觉了她的不对劲，“灰原，怎么了？”

 

灰原哀没有回头，她就着手抚在门把上，背对着工藤新一的姿势，低声地说：“工藤，我劝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你也看到了，一粒药的药效已经不能唤醒黑羽快斗的腺体机能了。也就是说……即便是从现在开始补救，他能恢复成一个健全的Omega的概率也非常渺茫，你——”

 

不等灰原哀说完，工藤新一就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这种事情无所谓。”

 

“无所谓……么？”

 

灰原哀低喃着回过头，倚在床头上的工藤新一不论是眼底的决意还是唇角的微笑均没有丝毫的动摇，他声音平静的说：“和第二性别无关，不管是不是一个健全的Omega，黑羽快斗就是黑羽快斗，仅此而已。”

 

“……既然宝石君你已经有了觉悟，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收回了停留在工藤新一脸上的目光，灰原哀转过身，藏好了眼里的动容，她用力压下手中的门把，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并走了出去。

 

科学家这边才掩上门，迎面便撞见了端着三个还在冒着热气的水杯，正在上楼梯的黑羽快斗。

 

“诶，小小姐？”

 

见到灰原哀兜里揣着笔记本走出工藤新一的房间，替对方倒好了水的怪盗看上去颇为诧异，“你这是要回去了？名侦探他醒过来了？”

 

灰原哀不带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用一个嗯字打发了黑羽快斗的所有问题。她从门前走开，给手里端着东西的黑羽快斗让开了位置。

 

“名侦探那家伙总算是醒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黑羽快斗喜形于色，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楼梯，打算回去好好挖苦一下对方柔弱的体质。

 

就在黑羽快斗和灰原哀错身而过的瞬间，空气中似乎有一句细不可闻的话飘进了怪盗的耳中。

 

“真让人羡慕啊……”

 

那一声叹息太轻，即便是对自己的听觉有十足自信的怪盗也不能确定那是否是自己的幻听。黑羽快斗脚步一顿，垂头看向伫立在一旁依旧没什么表情的灰原哀。

 

“小小姐，你……刚才有说话么？”

 

灰原哀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了黑羽快斗片刻，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我什么都没说。”

———污死个人的分界线———

【由宝石君引发的污脑洞】

说到工藤是快斗的宝石这件事……我突然想起了银翼的魔术师里的剧情……

快斗含（亲吻）住（吻）了戴在死者（请原谅我如此称呼那个妹子）手指上的目标宝石，用舌（嘴）头（唇）去测试它的温度来鉴定宝石的真伪……

如果说那个目标宝石入口微凉的话……那名为工藤新一的宝石入口一定是炽♂热♂的吧【喂！妖妖灵么！！

以及……官方给出的，快斗引以为豪的鉴定宝石的工具是手，没错，是手。

用手去鉴定工藤新一这颗宝石……嗷嗷嗷太污了，请允许我面壁十分钟

怎么说呢，快斗鉴定宝石不是用手，就是用口，名侦探真幸福【警察蜀黍就是这个人。

我已经被查水表了，但是我的脑洞在此，大家请尽情发挥脑补YY的技能吧（笑）

———lof主的碎碎念———

说好的高能我发现并不能写到，还好我只是说了前方后方没说本章，没有打脸好开森【众人：滚蛋！(￣ε(#￣)☆╰╮(￣▽￣///)

依旧是剧透——下一章洗衣机高能撩斗！！！快斗高能非♂礼洗衣机！！！

惯例求评论，求吐槽，求么么哒，求爱抚，求投喂巧克力(づ￣ 3￣)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