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快】扮猪吃虎(监狱长新一X囚犯快斗,圣诞贺文,上篇)

说在前面的话——

本来想直接一发完结正文,然后把摩擦单开成车。但是拼死拼活都6000字了,正文还没能叨叨完,于是只能残忍的拆成上下篇,而万众期待的摩擦摩擦则直接放在下篇正文中。

惯例声明:人物属于青山,架空和ooc属于我。


——如果能接受,以下是正文——

01

 

监狱里新调来了一个监狱长。

 

其实像这种平均一个月就会发生一次的人事调度,黑羽快斗本身是一点儿都提不起八卦的兴致的。但自从发现新来的监狱长是个身材纤细的青年,还和自己长了一张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之后,黑羽快斗态度迥变,整个人仿佛被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似的,整天无所不用其极的在对方面前秀存在感,尝试用各种各样的行为或言语激对方变脸。

 

黑羽快斗乐于看工藤新一变脸,并乐此不疲。

 

不仅如此,就连放风时候的爱好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以往不过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看守人四处瞎溜达,现在是管他有事儿没事儿总之就是一门心思往工藤新一的办公室里钻,对外各种美其名曰他要时刻抱紧监狱长的大腿,唯监狱长马首是瞻。

 

其他人姑且不提,黑羽快斗种种的反常行为和不务正业的态度很快便引起了被关押在隔壁房间里的白马探的注意。

 

这天,肩负重任潜伏在监狱里的侦探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用半张染上菜渍的手纸将黑羽快斗约了出来。两人才刚在约定的地方碰头,双手环胸倚在墙上的白马探便开门见山道:“黑羽快斗,你最近反常得很啊。”

 

“反常?”

 

黑羽快斗以一副小马子你在说什么朕怎么完全听不懂的无辜表情掏了掏耳朵,“有吗?”

 

这种强行装傻的举动无疑引起了白马探的强烈不满,在保证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的前提下,为了彰显气势,侦探稍微抬高了声调,“你最近怎么不急着继续找机会四处调查,反而缠上了那个工藤新一?”

 

面对白马探的逼问,黑羽快斗全程表情就是一个字——懵,他抓着头,避重就轻的反问道:“我只不过是把遛弯的时间花费在人际交往上面,考虑到我未来长达两个月的牢狱生活,一个再明智不过的投资,不是吗?究竟哪里奇怪了?”

 

也不知是黑羽快斗演技太好,还是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总之白马探默默审视了对方良久,除了一派坦然的神色以外,并没有发掘到任何一丝破绽。

 

如果一切种种真的不是黑羽快斗别有居心的话……那……

 

侦探的表情不由得变得古怪起来,“我说,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工藤新一,连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都忘了吧?”

 

“哈,什么我就看上那个工藤新一了,怎么我就有目的了啊?”

 

宁折不弯的黑羽快斗嗤之以鼻的打断了白马探的揣测,“我之所以缠着那个监狱长,纯粹是为了验证我心中的一个真理好吗?”

 

“验证真理?什么真理?”

 

“就是我的脸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果然都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帅!”

 

白马探掉头就走。

 

02

 

最近看见黑羽快斗掉头就走的人有两个,除了对他失望透顶的卧底侦探——白马探以外,还有那位被撩得不胜其烦的新任监狱长——工藤新一。

 

“监狱长大人,怎么一见我就躲啊?”

 

拿着计算器都算不清究竟是第几次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囚犯困在墙壁与双臂之间的监狱长表现得异常的淡定,深沉的墨色帽檐与碎发衬得那一对儿蓝色的双眸熠熠生辉。

 

他冷静开口:“1412,我记得,现在并不是你放风的时间。”

 

撬锁惯犯黑羽快斗有意无意总之就是故意无视了来自监狱长大人的质询,顾左右而言他道:“哎,说起来,你这人怎么总是这么轻易就被我壁咚,你们这儿选监狱长都不事先考察一下身手的吗?”

 

闻言,工藤新一的眼底泛起了淡淡的无奈,“他们应该是没有预料到有犯人能把监狱当成菜市场来逛吧。”

 

“其实我不并喜欢逛菜市场,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你的办公室,以及去你办公室的那条路。”

 

声音由高至低,颇有挑逗之意,黑羽快斗笑嘻嘻的将脸朝工藤新一的方向贴了过去,两人四眸相对,两个同样挺翘的鼻尖儿挨得极近。与安分守己四个字根本不贴边的囚犯轻轻呵气儿,撩起了工藤新一一侧的刘海儿。

 

“呐,监狱长,你现在在想什么?”

 

面对黑羽快斗时不时的撩你一下,工藤新一堪称镇定自若。他双手插兜,面无表情道:“当然是换办公室的事情。”

 

黑羽快斗不禁哈哈大笑,一杆腰笑弯了不说,连带着整张脸都埋进了工藤新一的肩窝里,还左蹭右蹭的。

 

工藤新一也由着他闹,就连一身熨烫得妥妥帖帖,笔挺崭新的制服被磨出了细碎的褶子也不甚介意的模样,只是在黑羽快斗得寸进尺,开始尝试用手摸他脊背、腰胯和胸口的时候才拧着眉用肩膀顶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黑羽快斗继续死缠烂打的黏了上去,“如果我说我之所以喜欢那间办公室,是因为那是监狱长你的办公室,你该不会直接辞职,连监狱长都不做了吧?”

 

工藤新一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不好意思,就目前而言我对自己的工作不存在任何意见。”

 

“太好了。”黑羽快斗囚心大悦,忍不住勾住工藤新一的脖颈,笑得宛如一只狡猾的银毛狐狸,“有监狱长时刻为我保驾护航,那我就放心了。”

 

私人领域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人突然入侵的感觉让工藤新一不适应的眉宇轻蹙,他偏过头以躲避黑羽快斗持续喷洒在他面颊上的吐息,套着黑色高档皮质手套的左手直接扒开了黑羽快斗帅气撑在他身侧,那根碍事无比的胳膊。

 

黑羽快斗顺从地就着工藤新一施加在他胳膊上的力道垂下手臂,还日理万机的监狱长自由,然后在工藤新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无比自然的捞过对方的手腕,嘴里哼着不成调儿的小曲儿,施施然的跟了上去。

 

03

 

又是一个晴朗放风的午后,工藤新一惯例端坐在办公桌前批改文件,而驾轻就熟地溜进办公室的黑羽快斗则枕着胳膊,整只窝在软沙发上小憩,还时不时还发出几声细小的鼾声来干扰监狱长办公。

 

整理好手头最后一份文件,换来短暂休息时间的监狱长双手交叠垫于颌下,将专注的视线投到屡屡不请自来的囚犯身上,“喂,1412。”

 

被暖洋洋的日光烤着,舒服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黑羽快斗贪恋着身下绵软的沙发,慵懒地应了一声,“嗯?”

 

“告诉我你的名字。”

 

满腔睡意霎时褪得干干净净,为了掩饰浑身不受控制绷紧的肌肉,黑羽快斗慢慢的直起身来,顶着一头酷炫的杀马特的乱发,流着口水的嘴角搭配上朦胧的睡眼,以一个典型智障一样的表情转向工藤新一的方向。

 

“……我?我叫黑羽快斗。”

 

说完,黑羽快斗皱着脸做了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颇为委屈道:“不是吧,作为一个监狱长,和我这个囚犯认识都这么久了,你居然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吗?”

 

工藤新一压根不吃黑羽快斗卖可怜装傻倒打一耙那一套,单刀直入的将对话带入了主题,“三个月前被处死的犯人——黑羽盗一是你什么人?”

 

黑羽快斗下巴落地,一脸掩饰不住的震惊,“哥们你太直白了!”

 

工藤新一一脸理直气壮的淡定,“节约篇幅,少说废话。”

 

“……”

 

黑羽快斗还是第一次在与工藤新一日常友善的交流中落于下风,一时间难以适应这种落差。他撑着下巴,大喇喇地盘腿坐在沙发上,表情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纠结感,最后,比起直接坦诚交代,他谨慎的选择了试探。

 

“你猜到了什么?”

 

“我猜到了很多。”

 

工藤新一挑眉,不动声色道:“不过你认为我应该猜到什么?”

 

聪明的囚犯哪里看不出监狱长这是在套他的话,便挤眉弄眼,装傻充愣道:“你那么聪明,有些事情我们心照不宣就好。”

 

黑羽快斗本以为还要和工藤新一你来我往虚以委蛇几个回合,没想到工藤新一居然收回了探究的目光,还嗯了一声。

 

“心照不宣,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好。”

 

“……我知道了。”

 

黑羽快斗慵慵懒懒地起身走到工藤新一的身边,伸出手拍了拍监狱长的胸口以做告别,双手插袋推开门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不请自来的囚犯光荣退场之后,监狱长又听着手下的人报告,连续处理了好多琐碎的事情,也不知过了多久,胸口有些窒闷的工藤新一解开了外套的第一颗纽扣,用食指勾着紧系在领口的领带松了松。

 

持续飞速运转的大脑豁然停歇之后,他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某件不小心被他忽略了的事情。

 

糟了!

 

工藤新一啪的捂住胸口嵌着纽扣的口袋,在没有摸到熟悉的硬质轮廓之后脸色登时变得铁青起来。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装在那里的,属于监狱长的专属身份卡已经被某不受教还不安分的囚犯妙手空空了。

 

黑羽快斗平时也没少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动手动脚的,时间一长,任工藤新一戒心再强也有些习惯成自然了。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被黑羽快斗趁机摸遍了全身的口袋都不自知,甚至弄丢了能打开所有门禁的身份卡的荒唐事情。

 

“该死的!刚才的提醒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一早就知道黑羽快斗是带着目的刻意接近自己,但是当事实真正摆在眼前的时候,工藤新一还是难掩内心的怒火与失望。

 

右手握拳狠狠锤在桌上,嘭的一声巨响,被分门别类整整齐齐排在桌案上的文件犹如多米诺骨牌一般相互推搡着散落一地。

 

“笨蛋,向我求助能有多难?!”

 

04

 

这还是黑羽快斗认识工藤新一以来第一次见对方在他面前摘掉那对儿万年不离手的黑色皮质手套。

 

在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

 

监狱长暴露在空气中那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屈起攥紧,狭长的湛蓝双眸轻轻眯起,寒光凛冽,平静得仿佛暴风雨的前夕。

 

黑羽快斗担忧着工藤新一战五渣的身手,本来还想提醒他小心躲在门后的家伙,别跟自己一样一时不察就被人从身后暗算了。没想到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工藤新一这边想都不想就一副经验十足的做派,飞起一脚侧踢在门上,用厚重的铁门直接拍晕了躲在其后妄图偷袭的宵小鼠辈,而当面对迎面击来的铁拳时,监狱长大人更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凭借一记干脆利落且凌厉的直拳将正面硬刚的家伙掀翻在地,接着又一脚横扫,绊倒了举着染血的木棒,意图赶在工藤新一救人前给黑羽快斗致命一击的敌人。

 

摘了手套的监狱长就跟开了挂似得大杀四方,杀伤力堪比某知名动画女主角的一刻死咖喱棒。

 

营救行动在短暂的十秒种内完成,三个肌肉盘虬虎背熊腰的巨型壮汉就那么毫无反抗之力被状似纤细无害的监狱长先后撂倒在地,而事后某人的制服上甚至连个多余的褶子都没有。

 

“哈哈……”

 

绷紧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黑羽快斗惊奇的发现在这种浑身疼得恨不得就地昏死的情况下他居然能撑着不倒下来,还笑得一派轻松模样。

 

待那尽管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但无论是形状、轮廓与温度均熟记于心的手捏上自己的胳膊,黑羽快斗强撑着精神狡黠一笑。

 

“果然,你们这里选拔监狱长的标准里还是有身手这一项的。”

 

处在盛怒状态中的监狱长一张脸拉得老长,他表示并不想理会来自不听话的囚犯的调侃,并向对方丢了两只皮质手套。

 

摇摇欲坠的黑羽快斗下意识的接住被甩在身上的手套,意识朦胧中只觉得整个人飘飘乎乎地倒进了工藤新一的怀里,接着腰上一紧,很快那片血迹斑斑的地面就远离了他模糊的视线,与此同时,被逐渐被拉远的,还有他的意识。

 

快要失血过多昏过去却还不甘于安分的囚犯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在危急时刻赶来英雄救囚的伟大监狱长的胸口,咂舌连连。

 

“监狱长大人,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监狱长大人冷冷的瞥了囚犯一眼,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如果你有足够的常识,就应该知道,在这所监狱里,被关押在监狱长办公室旁边的都是最穷凶极恶的犯人。用你聪明的脑袋瓜好好想一想这是为什么。”

 

显然对此常识一无所知的囚犯在领略了监狱长爆表的战斗力之后一脸受教道,“……我现在清楚了。”

 

难得在黑羽快斗的脸上看到类似懊恼和沮丧的表情,焦躁的心情趋于平静的工藤新一便不再与他搭话,只是在抱紧对方的同时取出怀里的对讲机,联系了顶替他在监狱长办公室坐镇的服部平次,通知他尽快给黑羽快斗安排医生护士及病房。

 

黑羽快斗听着头顶上工藤新一有条不紊安排工作的声音,眼皮一点一点儿的垂拉了下来。

 

不过在失去意识之前,黑羽快斗并没有忘记将从敌人手中夺来的那枚重要无比,记录了一切真相的芯片连同身份卡,一同偷偷塞进工藤新一胸口空荡荡的口袋里。

 

再之后,一切归于平静的黑暗。

 

05

 

在得知黑羽盗一的罪名被洗清,神秘组织安插在监狱里的眼线被大量清洗,而陷害他父亲的真正罪魁祸首即将被押解入狱的消息的时候,黑羽快斗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体会到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与喜悦之情。

 

他更多的时候是陷入了混合着怅然若失与如释重负的情绪当中。

 

黑羽快斗觉得他欠了工藤新一一句道歉,可他躺在病房里待得都快发霉了,也没等到那个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他颇为纵容的监狱长的探视。

 

反倒是平时和黑羽快斗不那么对付的白马探,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屈尊前来探望了在病房里养伤的黑羽快斗两次。脱下了脏兮兮的黑白条纹囚服,换上一身笔挺正装的侦探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儿英伦贵族的高贵气质。

 

黑羽快斗亲切的将之形容为人模狗样。

 

侦探的开场白依旧充满了强烈的主观色彩,他抬起脚非常不客气的踢了黑羽快斗裹在被单里的屁股一脚,“哟,好久不见,你还活着吗?”

 

黑羽快斗通过直接将被单盖过头顶的方式来诠释自己对来访客人相当不待见的态度,“白马探,你是不是很闲?”

 

白马探假装看不懂黑羽快斗的嫌弃,将夹在腋下的公文包随手放在病床旁边的蓝色柜子上,扯过孤零零被摆在一旁闲置已久的椅子坐下。

 

“当然闲,现在关于那个神秘组织的案子破了,我也算是大功告成,可以功成身退了。”

 

“功成身退?”

 

黑羽快斗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唰的掀开被单坐起身来,用挑衅的目光瞪视着白马探,“貌似那个找到记录着组织罪证的关键芯片的人是我吧?”

 

“你以为你能那么顺利的取得芯片是谁的功劳?”

 

白马探双手环胸,轻蔑一笑,“要不是我在后方运筹帷幄,赶在你拿着工藤新一的身份卡混进中央办公室的之前大肆制造混乱吸引走了敌人绝大多数的眼线,你以为你有几条小命够你找到芯片并挨到工藤新一去救你?”

 

关于这波堪称厚颜无耻的揽功,黑羽快斗是服气的。

 

为了向在关键时刻并没起到任何卵的作用的白马探同志表示敬意,头上缠着好几层绷带,编号为1412的囚犯优雅的竖起了一根中指,并附送了一句堪称和颜悦色的“靠”。

 

白马探只当黑羽快斗在嫉妒他的英明神武。

 

“哦,对了,你很快就可以出狱了。”

 

本着不和小偷一番见识的侦探适时转移了话题,他打开摆在柜子上的公文包,从里面摸出了一厚摞由A4纸打印出来的文件,扔到了黑羽快斗的床上。

 

“你和那个工藤新一究竟是什么关系?黑羽盗一的案子就是他找人帮忙在最短时间内翻了案,之后他还动用家族势力一举端了那个陷害你父亲的神秘组织,而现在,他居然不顾身份,不知避嫌,以个人的名义作保,替你争取到了提前出狱的特权。”

 

“……”

 

不得不说,听到这些消息之后,黑羽快斗的内心是相当震惊的,但表面却没有流露出一丁点儿的声色,他故作神秘的对白马探眨了眨眼,相当欠扁且清晰的吐出了两个字:“你猜?”

 

“我猜你大爷。”

 

黑羽快斗摇头,“不对,我是他大爷。”

 

这个一听就是在扯犊子的答案让白马探直接隔空给了黑羽快斗一个暴栗,“说真的,如果不是同时掌握着你们两个人的底细,我简直都要忍不住怀疑你是他失落在外的弟弟。”

 

黑羽快斗一本正经道:“为什么是弟弟不是童养媳?”

 

“……”

 

被黑羽快斗的不正经击垮,白马探彻底不想将这段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进行下去了,他霍然起身,将公文包重新夹在胳膊下,转身就走。

 

眼看一只手都搭上门把了,却迟迟未能旋下。白马探站在门口踌躇许久,终究还是回头望向了坐在病床上垂眸沉思的黑羽快斗。

 

“听说由于在工作中过分掺杂了私人感情,上面已经决定革了工藤新一监狱长的职务了。”

 

“哦。”

 

“不过相关文件还没下达,他暂时还是这里的监狱长。”

 

“哦。”

 

“虽然有些话不应该由我来提醒你,不过我觉得无论是道谢还是道歉,你都应该找个时间和工藤新一好好谈一谈。”

 

黑羽快斗终于抬眸望向伫立在门口的白马探,不复以往平静的眼眸深处染上了一抹极其复杂的光芒。

 

他郑重点头,“我会的。”


——碎呀么碎碎念——

你们知道腹黑是怎么谈恋爱的吗?

就是用他的温柔和纵容挖个坑,然后让猪自己跳进去。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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